第(1/3)页 久贫乍富之人,往往比祖上几代都是财主的人更猖狂。张牙舞爪的,嚣张的都不知道他自己是谁了。 何苦儿显然就是其中的典型。 好在她的男人王兵,只是管理着一个几十人小厂的厂长。 就这,何苦儿在整个生产队、甚至是她们两口子所在的整个大队里面,都是螃蟹一般的存在了。 这主要是因为,不管是生产小队,生产大队还是公社里面那些干部、普通干事们。 一来是看在这个兽药厂,能够给他们带来一定的财正收入毕竟在当地的大队地界上,就这么一家厂子。 而公社别的好多工厂,要么就是效益不好、要么天天就是不安心生产,在那里到处闹腾到底他们在闹腾什么? 懂的人都懂。 所以能够像兽药厂这样子安安心心生产、细水长流的替当地的财正带的源源不断收入的厂子,实在是太少了。 这么好的一家工厂,不把它保护好,还能行? 再加上上到公社、下到生产大队,小队,谁家还没3,5个亲戚急着在找工作的? 虽说这家兽药厂,不一定能够安置多少关系户进去,但毕竟和兽药厂维护好关系,以后还总还有个盼头不是? 因此何苦儿无论有多嚣张跋扈,公社里的干部,人家多半也和她没什么交集,所以就懒得理会何苦儿了。 而大队里那些干部,还有生产小队的干部,他们身为基层工作人员,干的就是老鼠钻风箱,两头受气的事。 平日里吃的就是夹生饭。 再加上这个何苦儿她闹的时候,其实还是要看对象的这婆娘只是膨胀了,但她也不是真傻到了无药可救那种地步。 公社干部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懒得管。 大队干部有些时候偶尔被何苦儿惹到了,多半都会选择回避,惹不起还躲不起吗? 据说生产队里的那些干部们,他们这里何苦儿胡搅蛮缠、无理也要搅合三分的脾气已经,麻木了。 生产小队的干部们,早已经总结出了一套应付何苦儿的经验: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,啥事都别往心里搁就行了。 王兵站在二楼,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家婆娘又发病了,却对此无计可施 “王厂长,要不要我去把何苦同志劝回家?” 厂办助理抱着个文件夹,又是心疼、又是无奈的望着自个儿家的厂长王兵,“要是再让何苦同志这么闹腾下去,恐怕对您的影响不太好。” 说实话, 何苦儿那是个事儿婆、八角辣,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农村妇女。 但并不影响整个兽药厂的全体干部职工,一直认定:自家这个王厂长的工作能力还是很强,而且平常处事还是很公平,很公正的。 更难能可贵的是王兵平常接人待物,没有架子。 而且两袖清风,工厂里所有的账目都是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的这就值得非常的值得敬佩了。 可天底下,就没有那么完美的人和事! 王兵没有架子、对人和蔼,所以他能和整个兽药厂的干部职工们打成一片。 可问题是,王兵的这个难缠老婆,她也经常和干部职工们打成一片 这就让人很有一些爱也不是,恨也不是的尴尬。 听到厂办助理这么一说。 王兵叹口气,“影响不好,呵呵只要我家何苦儿一来,啥时有过好影响了? 可我当初既然选择了她,至今我也爱她那无论她做了什么错事,说错了什么话,我都得替她担着。” “无论将来我会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,我依旧会这么做、也只能这么去做了要知道,一旦没有了我,何苦儿是活不下去的。” 王兵叹口气,“这样吧,你在厂门口的黑板上发个通知。” 助理显然对于这种事情已经见的多了,也处理的多了。 所以她很有经验的问,“王厂长,您又要当着全场的人做检讨、自罚1个月奖金?您都扣了多少个月的绩效奖了再扣下去,我担心你连吃饭的钱都没有。” “这次,扣发奖金3个月,要不然恐怕交代不过去。 没钱,想办法凑凑、向同事们借借呗,要不就是嘴巴上再省省,总能熬过去的。” 王兵揉揉他的太阳穴,满是无奈的开口道,“这一次我家的何苦儿惹的人,恐怕惹错了不自罚的重一些的话,是很难交代的过去的。” 第(1/3)页